可就算是这样,礼也没办法再把矿石的价格压低多少,因为他的矿石也不是白来的,开矿的工人他需要付工钱,而且矿石是公家的,他还需要把利润上交到国库,如果一点利润都没有岂不是说都被他贪了。

        所以尽管李慕云话里威胁的意味很浓,但礼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候爷,这价格是真不能再低了,王家的出价已经低到几乎没有利润,您若是再往下压,下官只怕连老婆孩子都得赔进去。”

        “是么?”李慕云用半信半疑的语气问道。

        “当然,下官如果有半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为了捧臭脚,礼也是拼了,不惜发誓以求李慕云相信。

        “那成,这价格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要确保矿石的供应,若是差了可别怕本候不给你钱。”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两倍的运量,下官绝对可以保证。”

        “谁跟你说两倍了?本候说的是五倍的运量,每年五百万斤的矿石,少一斤老子跟你打御前官司。”

        “五,五,五……”礼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快要跳出来了,‘五’了半天,‘百万斤’那三个字硬是没说出来。

        要知道,他现在一年的矿石产量也就不到一百五十万斤,五百万斤几乎是以前的三倍还要多一些。

        按照每斤矿石一文钱来算,那也是五千贯钱,除去各种开支近两百贯,余下四千多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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