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原州人氏,遭难太重,百姓无以为活,便带着母亲投奔泾州亲戚,只是没想到,母亲她……”。说到母亲,刚刚那个指点江山,志气激扬的睿智洞明的少年郎便是眼眶通红了。
只是他这番话刚说完,赵严便是一阵不安,脸色剧变,当即抓住朱成的手问道:“兄弟,原州怎么了?怎的遭难甚重?城中民众可是如何了?怎的不能活了?”
直抓得朱成愣住了,李破军转念一想,却是明白了,因为赵严就是原州人,听说家里面还是个老母亲和妹妹,这时候听到家乡受灾很重,自然是悸动不安了。
朱成愕然,只得回道:“赵兄,你这是……”。
“原州到底如何了”。
“呃,原州受灾颇重,河流湖泊皆是断水,庄稼颗粒无收,更甚的已有些许蝗虫过境,真是无法过活了”。
赵严一听,直念叨“旱情吗,颗粒无收”忽的又问道:“如今原州粮价几何?”
“呃,我是昨日傍晚出城的,当时粮价已达每斗二十五钱,价格不日一变动,说不得此时又变了”。
此言一出,几声冷气一嘶,李破军苏定方等人皆是震惊,二十五钱一斗粮,这么高,长安粮价可是十钱每斗啊,看来原州真是受灾甚重啊。
赵严还在那儿默默盘算着什么,朱成偷偷问道:“殿下,赵大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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