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垢也是满脸疑惑求知的看向李秀宁。
“妹妹你怀有身孕,切莫着急了,动了胎可就不好了,二郎马上就回班师回朝了,你不用担心”扶着长孙无垢在内室胡床上躺好。
李秀宁顿了顿就说道:“这次战事颇为曲折,战败之罪不在二郎,全在那殷开山刘文静几人违抗军令擅自出兵才败的,二郎刚领军到岐州城外便病倒了。还是患了疟疾”。
长孙无垢闻言呼哧一下坐起来了,“什么,疟疾?二哥患了疟疾?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李破军也是霍的抬头看向李秀宁,疟疾,他可是知道的,这在古代可是定人死亡的绝症,就像现代的癌症,不过也有人治好了或者自身抗过来了。
李秀宁眼巴巴咋舌的看着这母子俩,怎么一惊一乍的,却不知是她讲故事抑扬顿挫太过令人惊吓了。
“别急别急,不都说了二郎没事的嘛,你看你娘俩”。笑着安抚了一番。
接着说道“二郎福大命大,疟疾之症楞是抗了过来,在病重期间,他曾吩咐过殷刘几位总兵,只需支援高庶即可,不可出战,薛军远道而来,西凉又一向穷苦,粮草必定不济,这样下去薛军将不战而败,却不曾想殷刘私自出兵,结果在浅水原中伏,伤亡四万,而后刘文静一介文士出兵相救,又被埋伏于半途,伤亡三万余,高庶城也陷落了”。
说完咬着牙,“殷刘二将也是沙场老将,饱学之士,居然接连两次中伏,真是丢人,可怜了我大唐七万勇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