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军师啊,不该你告诉我怎么做吗?”徐逸半躺在简陋军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
白衣唾道:“战时喝酒,要是被将士们看到了,你这个南王怎么自处?”
“你不告发我,就没人知道。”
徐逸笑道:“说说,你会怎么攻回龙城?”
白衣停下手中的活,想了想道:“母河太险,水魂不可下;囚蟒山太高,影刃难到。除两城门硬攻城门外,我想不到还能怎么做。”
徐逸不置可否,继续喝酒。
“到底怎么样?”
白衣眼中流露一抹不满,道:“倒是教教我。”
徐逸翻身而起,双手搭在桌上,托着脸颊,透过摇曳的烛火,看白衣绣衣服的贤惠模样,道:“如果是费武在这,他会建议先炸了母河上的桥梁,再围困两方城墙而不攻,回龙城上八十万大军,粮食短缺,困上十天半月,回龙城不攻自破,季空和八十万狂煞军,一个都逃不了。”
“好主意!”白衣眼中露出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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