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红又是一声笑:“那就这样?”
此时天色已将近全暗,小镇四面都弥漫起一股芬芳但令人心悸的花香。
香味仿若有实体一般,雾蒙蒙袭来。
众玩家停在一片小砖房前,比起镇子里的其他房屋,这些小砖房明显粗糙,像是一堆复制粘贴的同款模型,红色坡顶、乳黄墙面。
靳青越不再回答纪红,带着郁笙就要进入其中一间。
这时,却听一个男人猛然冲上来拖住他的轮椅,带着哭腔道:“靳青越,靳大哥,你等等,你给我看看,我、我这样还有救吗?”
是一个哆哆嗦嗦的红玫瑰男玩家,他显然是害怕暴露自己的情况,但到了最后一刻怕死的情绪占了上风,对靳青越哀求着,向他伸出手。
只见他粗粝的掌心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痕。
“我被玫瑰上的刺划伤了,不痛不痒,但是……”但是不知道它会不会作为印记,成为必死点。
“怂货。”纪红身边的狗腿马脸男一声嗤笑,接着面色不善地看着弥漫过来的白雾,不准备浪费时间,当先拉住胖子进了一间砖房,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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