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镜又安静了一会儿,这回才总算是正经了一些,捡了些自己想说的事情:“对不起,我没练过。”
谢年看着他。
岑镜继续道:“我的好运不是我能控制的,从我出生开始,无论我是否喜欢一个人,只要我跟他距离近,他就会获得好运。你知道姚阳为什么能一次又一次办案且没有留下线索吗,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我的功劳。”
谢年问:“你们提前认识?”
岑镜意味深长的开口:“他的手机膜是我给他贴得。”
谢年:“……啊,那可真是……”
岑镜笑了笑:“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感觉,但对我来说却不一样。”
他抬起头:“我家最开始发迹之后,我父母觉得自己腰杆直了,就把我送去了个贵族学校。结果这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他们的合作伙伴,商业对手,全都走了好运,反倒是他们因为和我相处的时间短了,导致一连黄了两票生意。”
谢年无法做出评价,只能静静地看着他。
岑镜继续道:“所以我当然就不能去上学了,这还怎么搞,我的福运也是有限的,分给了别人,就没法分给他们了。于是我从小都是在家读书的,还因为和一个保姆接触的时间太久,被那个保姆顺利地顺走了我家的商业机密,还赚了一大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