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当侦探来了呢?”谢年随口问道。
“不清楚。”邵追道:“我之前在家里找到了我的毕业证,看起来读的是医科大学。”
谢年隐约觉得这个设定有点奇怪,但也说不出原因来。
他本来也就是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始,所以没有仔细思考便将这个疑惑绕了过去:“那还挺好的,走,咱们找个位置聊聊。”
邵追叫了个外卖,谢年觉得也没客气,点了一大堆大餐,坐在他家的沙发上,一边吃一边把欢欢那边的事儿告诉了邵追。
“我感觉这个情节好像有点耳熟,今晚咱们就把昆曲全部听一遍,看能不能一一对应上。”他道。
邵追颔首。
“那个老爷爷老奶奶那边呢?”谢年又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那个好像是自杀的儿子应该是……武清吧?”
邵追道:“关系倒是好查,这个武清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他的性格也确实是和那对老夫妇描述得差不多,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古怪。但是他们还只是看到了他稍微好一点的那一面,没有发现他真正的异常。”
“啧。”谢年想想也是,老夫妇嘴里的武清也就是孤僻了一些,可他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具体体现在哪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