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社长对谢年和邵追现在多少还有点敬畏,对待相顾问就完全不是如此了。
他皱着眉道:“难道我做什么还需要找你报备吗?你管好自己的工作就好。”
相顾问急了:“他不是凶手,就算他现在身上有疑点,也只是嫌疑人而已,你不能按照凶手的方式去对他。”
詹社长的是扫了她一眼:“为什么不可以,他是唯一一个和两个犯罪现场都有联系的人,天桥死者死的时候他在,崔慧兰还刚巧是他心有怨恨的母亲,他本人又是个无业游民,还仇富,他是凶手的几率很高。”
相顾问摇头:“我知道,可你已经是逼他承认自己是凶手的态度了,哪怕他可疑,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仁慈只会让我们和凶手擦肩而过。”詹社长站起身:“这件事,必须按照我说的处理。”
相顾问也站起身,她虽然看着柔弱,可身体里也带着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詹社长,你不可以再这样独断专行了,按照你现在的方法,老鹰如果真的承认了他是凶手,也很有可能是在强压之下自暴自弃,那样只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顿了顿,她道:“我是专业人员,哪怕你不信任我,也要信任我的本职工作吧?”
“这也是我的本职工作,我清楚要怎么做。”詹社长敲了敲桌子:“我只是正常问他一些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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