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啊,和之前两个尸体并不是一个人杀的。”他徐徐开口。
“怎么可能?”詹社长问:“难道还有新的凶手不成?”
他沉着一张脸,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威严彻底不在,也保持不住之前的架势,看着多少有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因为她死的太不平静了。”邵追在此时开口:“你看她,瞳孔放大,生前受过惊吓,身上多处伤口都有生活反应,是死前造成的,这很明显是折磨致死。”
“太残忍了。”相顾问道:“我也觉得不是一个凶手,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如果不是我们在调查的凶手的话,谁会下此狠手呢?钱梅梅……也不和任何人有仇啊。”
谢年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边分析边道:“也不排除是凶手刻意这么做,让我们以为存在第二个嫌疑人,从而分散警力。”
詹社长皱着眉:“这样的手法不可能瞒得过法医,他们稍微花一点时间就可以联系起来。”
“如果,凶手根本就是利用了另一个人杀人呢?”谢年又问:“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
詹社长哼了一声,刚要说他荒谬,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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