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哼哼唧唧了几声，不说话了。
他靠在邵追身上，迷迷糊糊之间，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似乎是站在一个大楼的楼梯间前面，旁边有几个警察在告诉他：“别担心，一切都不会有事的，我们已经在做防护设备了，只要能拖延一点时间。”
谢年茫然，他问警察：“到底怎么了？”
但这几个人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只会反复地告诉他都会好起来的。
一转头，谢年又一次见到了邵追。
男人靠在墙边，静静地和自己对视：“你想明白了吗？真的要上去吗？”
谢年连忙道：“不不不，我还没想好呢。”
邵追却答非所问，也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道：“那就去吧，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愿意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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