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不在场证明,出事的时候还恰巧特地跑了一趟勤城。”谢年摸着下巴:“你觉得呢?”
“的确是没有。”邵追道:“但我觉得她不是凶手。”
谢年觉得有意思:“为什么呢?”
“你说呢?”邵追托着下巴,挑眉看他:“你自己不是早就有结论了么?一直问我,是逗我玩?”
他的尾音上扬,带了几分轻佻。
谢年靠回椅子上,摇了摇头:“我倒是也想,但这回我是真的不确定。从很小开始我就是一个人了,无法理解他们对待父母那种又爱又恨的感受,我甚至不确定她是否还有爱。”
邵追望着他的神情,心轻颤了一下。
谢年却在他开口时就已经偏过头来:“所以还挺麻烦的,没想到我还要处理这种案件。”
“嗯。”邵追一怔后,觉得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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