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高中都没上完就跑出家了,他的法律知识学得着实是不怎么样,谢年一忽悠,他就全信了。
“大哥,大哥。”男人以什么样的姿势出去,就以什么样的姿势小跑着回来,直接就蹲谢年脚边上了,恨不得自己是个长在地上的蘑菇:“真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认错人了,不是什么故意伤人。”
“谁是你大哥。”谢年看着这个人,又好笑,又嫌恶。
也许因为他也是活在社会最底层,最肮脏的地方的人,所以才看不惯别人如此自甘堕落。
男人舌头都打结了,绞尽脑汁也没说出几句好话来。
他反反复复地讲着那几句明显不是真心的吹捧,谢年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乏味地摆了摆手:“你之前说姚阳,什么姚阳,住十三楼那个吗?”
“对。”男人说起这个话题可来劲了:“就是那个姚阳。”
“你和他有仇?”谢年问。
“害,能有啥仇。”男人还没忘了谢年之前说要报警抓他的事儿,赶忙装出一副社会好青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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