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显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趴在地上眼冒金星。
但他还是在嘴上咒骂:“姚阳你他妈长能耐了?还敢打我!信不信我去找我妈告你的状,看她的干儿子平时是怎么欺负他的亲儿子的!”
谢年嗤了一声,踩在他的肩膀上:“你抬头看好了,我可不是姚阳。”
男人酒喝得太多,迷迷瞪瞪的,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在嘴里骂骂咧咧:“你个怂包,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应了?”
谢年知道和一个醉鬼争吵没有意义,一边继续钳制着他,一边又在包里扒拉了半天,找出一瓶还没开包装的矿泉水浇在他脸上。
水是常温的,提神效果稍弱一些,但还是勉强唤回了点男人迷糊的意识。
他忍着疼痛和一肚子脏话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充满了嘲讽和蔑视,却格外好看,瞳仁黑又亮,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喂,醒醒啊。”谢年见他呆呆地望着自己,还以为他仍然醉着。
只可惜他没别的水了,搞不醒这家伙就只能暂时把他送警察局,等他清醒了再审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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