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镜没听过这个称呼,但他很乐意角逐一下。
甚至他还提议将自己刚拜的师父——废品加工厂的一个退休员工阿姨介绍给谢年认识。
两人就这样聊到了家门口,话题轻快,都是和案子无关的内容。
虽然把工作带回家已成必然,但谢年还是尽量避免和岑镜讨论案情。
这会儿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一层的楼梯上却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他点了一根烟,地上弹得全是他的烟灰,墙角处还有玻璃渣和酒瓶,一不留神就会扎伤自己。
谢年在索纳斯星这种人见得多了,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世界上总有人在失意,但用这种颓丧且影响卫生的方法宣泄的人就让人无法同情,只能感到不耻。
岑镜也没有看他,他在天桥上贴膜的时间里如果一定要说一样学会了的东西,那一定是分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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