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社长打断了他的回忆:“你昨天回来,昨天就发现了尸体。”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姚阳抹了把眼泪,强忍着哽咽,艰难地道:“
詹社长见这种逼问得不出什么结论,便勉强调转了话题:“你对崔慧兰了解多少?”
姚阳看着桌面,像是在回忆自己与崔慧兰相处的过往:“不太多,我只知道她有个前夫,她还忘不了他。”
“她的子女们呢?”
“她怨恨他们。”姚阳的眼睛盯着桌面出神:“她的女儿吧,似乎是强迫她和丈夫离婚的那个人。儿子呢,好像是刚成年就跑了吧,再也没回来。”
“看来她做人很失败啊。”詹社长没什么感情地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这句话倒是戳到了姚阳的某个点,他的眼睛红了:“她对她的孩子们不怎么样,但是对我确实好得没话说……她说我像她的儿子,经常给带小甜品之类的东西。”
詹社长不置可否:“她离婚的原因你了解吗?”
“她很少和我说这些。”姚阳低声道:“但似乎是因为那个男人家暴。但她并不怪罪他,可能因为他现在几年前已经过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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