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你不是也很明白吗?也不见你去劝?”
“别,我可不受这气。”谢年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好心的人,他只惦记着自己的任务。
说起这个任务对象,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梦。
岑镜此时不在,也许这会儿是个发问的好时机。谢年斟酌几秒,还是问向邵追:“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很不好的梦。”
邵追抬起眼帘:“凶手藏得很深,甚至用灵异神怪作为掩饰,没那么快找到,我们要做好和他耗上一段时间的准备。”
这种回答,显然是以为谢年梦到了案情相关。
谢年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松了口气。
他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这个审讯视频上,即使他本人也完全觉得詹社长完全没必要因为一个在哪儿都可以看的视频而叫他们专门跑一趟警察局,但有句古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谢年和邵追一人耳朵里塞着个耳机,短暂地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视频里的年轻人瞧着也就二十出头,穿着一身普通的白衬衫,除了一副黑框眼镜以外没有带任何饰品。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长相,他都是丢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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