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单纯的受伤了并没有什么,可当他试图将其掩饰起来时,那就有点不那么对劲了。
这里可是警察局,他被带来这里的原因他自己也清楚。
何必掩饰?又,因何掩饰?难道说,和案情有关系吗?
谢年思及此,闭上眼,露出了个嘲弄的笑:“如果这个姚阳一直以来都在演戏,那他也挺厉害的。”
邵追靠在椅子上按压着太阳穴:“得把他叫回来。”
“你就不怕打草惊蛇?”谢年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而且我觉得这事儿啊,没那么简单。”
“那就交给姓詹的。”邵追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了出去。
谢年也笑:“也是,那你去说吧?”
邵追看了一眼一脸铁面无情,估摸着不会好好讲话的詹社长,淡道:“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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