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岑镜到底是不是凶手,会不会在邵追面前露出马脚,谢年倒不是很担心。
如果一个高智商罪犯需要别人来帮他打掩护,那他就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他的名号。
除此以外,谢年还想通了一件事:岑镜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不是凶手。
凶手的手段很脏,崔慧兰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而他们第一个发现的死者则是惨兮兮地躺在天桥底下发烂发臭。
岑镜是一个……怎么说呢,一个优雅的,高贵的人,虽然他从没有说过,但谢年觉得他多少是有些洁癖的,如果真的要杀人,他一定不会选择如此不美观的手段。
忙碌了一天直到回到家里,谢年才有了片刻修养生息的机会。
由于岑镜还在,邵追也不好直接交流案情。只是在房间里随意打量了几眼,随后在沙发上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
谢年捂着眼睛靠在沙发的一边,今夜如果再熬到三四点,他担心自己凶手还没找出来,就会先原地猝死。
“我去睡会儿。”衡量再三,谢年还是决定不耗下去:“吃晚饭了再叫我。”
“好。”邵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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