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工作了一天,宿醉回到家的男人头疼欲裂,听到这接连不断的滴水声越想越气。
“武清你他妈脑子有病吧?”他一脚踹在了门口的鞋柜上:“老子他妈和你合租就是倒霉!晦气!每次洗完手都不关水龙头!”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在一瞬间,男人脱下鞋后,把包丢到了沙发上,越想越不是滋味:“我真是搞不明白,我选谁不好非得选你?成天当你的下人,给你鞍前马后?”
他快步走进洗手间,想要把水龙头的水关上,却不料一个转身,发现自己口中的室友正躺在浴室里,夹杂着鲜血的水溢出了满地。
“武清?”男人的大脑瞬间宕机,缓了好几秒后才尖叫着冲出了门,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一整排血红色的脚印。
而男人的手里,则拿着一张已经看不清楚字迹的纸,上面隐约写着两个字:“遗书。”
詹社长挂断电话后,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直到钱梅梅等得有些许的不耐烦了,他才哑着嗓子道:“看来线索把我们指向了另一个人啊。”
“你是说那个岑镜?”相顾问瞬间了解了他的意思,但却并不怎么赞同:“凶手不会和警局保持太近的距离的,即使是想要挑衅我们或者了解进展,也不会到现在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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