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止戈站出来道:“杨晔与刑槐及张铁虎相识在先确实是不争的实情,到底是为了让百姓响应武举,还是为了暗结党羽,一审便知。杨晔自入朝以来功劳卓越,一直也来也不曾以功造过,可年轻气盛走弯路也未曾可知。”
先肯定其价值,再引导诸人认为年轻人会犯错的思想,进而起到打压之力,杨晔也不得不佩服于止戈,昔时巴塔部来犯,他把其当做钟君之臣,今下才知自己眼力还不够毒辣。
大殿之中争论不断,纪文帝未置可否,直到殿内安静下来,这才发问:“杨晔,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众人看向杨晔,薛饮生站在前列,回头扫了他一眼。
杨晔又怎么会不明白薛饮沈的意思,今下软肋被人捏着,也只能他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
他出列,张了张嘴,却又未吐出话来,片刻后:“臣无话可说。”
薛饮生要想他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他办不到,也只能不狡辩,亦不认同。
殿内静了片刻,纪文帝神情难测,诸官员亦是百思不得其解,昔日为他人说话都能言善辩的杨晔,今日难事落在了自己头顶,竟然无话辩驳。
“既然如此,此事就暂交给大理寺来办。”
杨晔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吃上牢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