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未曾明了薛饮生所要求的配合是什么,细问却被下了逐客令,回到家中,阿喜和季崇还在等消息,他先把阿喜哄去睡了,再同季崇商量对策。
“他的意思难不成是要老夫在朝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知他通敌卖国还要做事不理不成?”
“若仅是如此,他已知我们对其有了防范之心,如何会任由刀刃悬在头顶。”杨晔心思烦闷:“不论如何,还请外公暗中加快力度拿到薛家和巴塔部联络的证据,否则衾折在薛家我实属不安心。”
季崇怒道:“别说你不安心,老夫又如何安得了心,薛饮生这王八,当年连子襄都能随意弃置,更何况是外孙,再者还有那薛家的毒妇。”
这也正是杨晔所担心的,衾折好歹和薛饮生有些血缘关联在,和萧姨娘是半点关系没有,若是想对一个小孩子不利,实在是轻而易举。
一夜辗转难眠,次日一早他忧心忡忡进了宫。
他方才准备进偏殿候着,就被人一把拉去了角落。
“少傅大人,怎么了?”
江简眉心拧成一团:“你可知薛饮生参了你一本,说武举有异!”
杨晔神情微滞,原薛饮生是再此给他安了沟,怪不得昨日只说今日便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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