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季崇得知后还是大为愤怒:“老夫前去边疆以前便警告过薛饮生,没想到他趁着老夫忙于战事分身乏术之时竟然敢把那贱妇扶正,今日再朝堂之上几次又想要打压老夫,不过朝中那帮文官儿都急着打压老夫,却还没让他上场。”
阿喜闻言担忧:“那皇上可有罚外公?”
“皇上到底顾念旧情,又有世子爷和几个面生的文官儿帮着说话,倒是未曾有什么。”
阿喜松了口气,想来是阿晔力挺了外公,否则外公在朝中孤立无援,境地未免凄凉。
季崇忽而又道:“对了,你夫家待你可好,昔时以为你是乡野人家的孩子,恐怕是把你当奴使,你告诉外公,外公给你做主!”
阿喜无奈笑了笑:“夫君待我很好,不曾让我受什么委屈。”
季崇却冷哼了一声:“读书人就没几个好东西,薛饮生那个畜生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老夫定然要收拾他,你当真是处处随了你娘,偏生要看上读书人,性子又弱,八成是跟你娘一样受了委屈也自己挨着,不知道来告状,结果是落了一身病,外公今朝回京了,是绝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一点委屈。”
阿喜挽住季崇的胳膊,柔声道:“外公,我是真的过得很好,你瞧我现在身体健朗,像是过得不好吗。”
季崇撇开头:“你瞧瞧你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还健朗呢,外公手底下最弱的士兵都比你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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