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临凑了上去,一屋子的人都欢愉的笑了起来。
杨晔道:“没想到京郊外寺庙那个和尚说的还真准,当真是个男孩子。”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杨晔从床上起来,将已经不怎么暖和的炭拨了拨,阿喜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见着屋里比平日里要亮一些,知道外头的雪又大了。
“这当儿的天如此冷,也不知会不会冷着孩子,可怜冬天出世,要遭时节的苦。”
杨晔回到床上,揽住阿喜:“乳母照料的好着呢,怎么会冷着他。冬天出生才好呢,男孩子就得练就得皮实些。”
阿喜窝在杨晔的怀里:“孩子都出生四五日了,你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呢。”
话音刚落,杨晔便听见院子里的竹子被压折的声音,他望了会儿窗子:“就,取衾折吧。”
阿喜轻笑:“我当你会取闻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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