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年幼,改变不了父亲的任何决定,他沉浸在母亲逝世的悲伤中久久不能走出来,父亲宠爱妾室,很快有了孩子,更是少有在顾及他。
那时候总归是傻,妾室人面兽心他看不明白,冬日稀里糊涂落进了莲花池里久无人来救,在妾室的花言巧语下还当真是自己落进去的。
受了惊吓又是大病,此后说话便再也不灵光了,学士府的婚事作罢,父亲责怪他丢了家里的脸,更是不待见他。
杨晔听阿喜说着过去眉头便再也没有展开过,高门府邸之中的薄情之人果真是千篇一律,他痛心阿喜的遭遇,更是痛心他现在平淡的说出来,可想而知是有多失望才能平静的说着往事。
“后、后来有一次我听府里的下人说月华居有新的糕点卖很好吃,可下人又不肯去给我买,我只好自己出府去,却、却被人贩子拐了。”
阿喜垂着头道,自己贪吃遭了大祸。
杨晔忽然想起当初他第一次给阿喜买糕点的时候,他记得人眼睛都红了,原以为是感动,没曾想却是触景伤怀,现下细细想来,他们家还开糕点铺子,岂不是时时戳着阿喜的痛处。
然而阿喜却摇了摇头:“阿晔给我买糕点,我、我很高兴。我们家有了糕点铺子,那、那以后便不会因为贪吃而走丢了。”
杨晔揉了揉阿喜的头发:“村里的日子那么苦,你就没想过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