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三日没出什么幺蛾子,杨晔顺利的完成了考试。
待到十五日第三场考试开始时,已经有考生被抬出去了。
绕是杨晔的心理素质不错,被关在号房里足足六天,吃不好睡不好,精神气也已经大不如之前,纵使已经很注意,号房的味道也已经难言,自己身上更是因为几日未曾洗漱而泛着不舒适的味道。
这场考试最难,不单纯是难在题目上,还难在心态和心理素质上。
他尽量不去多想,将心思放在考题中。
一瞧考题,他当时便想一定有不少考生要哀嚎了,听说往年第三场的考题都是结合经学理论同时下的政务发表见解,无非是哪里遭了大灾,哪里修筑了大型水利,就着这些时事政务展开议论。
当然,今年也考,不过占的比重已经有些下降,反而是算学比例增高,估摸着是因为朝廷的人终于发现书生们的算学能力不高,时常被百姓们诟病,今年加大算学考题的比重,好让各个学堂重视,大幅度提升一下本朝读书人的算学能力。
另外还有些很杂的题目,天文地理什么的,这些东西往年考的少之又少,一般学堂的夫子几乎没有教导,不出意外,将会涉及很大一部分人的知识盲区。
再者,时事政治这回也考的是出现率极低的边防问题,大纪朝太平盛世多年,关于边疆战事的事情极少出现在考卷上,今年突然出现,杨晔猜测要么就是边疆开始有动荡的趋势,要么就是今年换了出题考官,存心想要整一整考生。
今年的考题,着实有够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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