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一一点头回礼,话说的极少。
杨晔歉意道:“我夫郎性子腼腆,各位别见怪。”
谁不想自己的内人在外人面前性子内敛呢,若是娶个悍妇或者刁钻的哥儿,那可有得是罪受,这话虽说是给自家夫郎开解,实属是褒奖,众人笑而不语,羡煞两人的恩爱。
李橙摇着折扇杵在温寒身前:“这但凡是阿喜在的地方,杨晔的嘴就没合上过,眼睛也落不到别处,也不怕人说他沉溺儿女私情,不思进取。”
温寒瞥了李橙的扇子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两人无非是半斤八两,谁也没脸皮去说谁:“杨兄和李兄各有所爱,可谓是件好事,李兄也便别笑话杨兄了。温兄作画技艺高超,何不提笔一画?”
李橙挑眉,望着游走在花园里的一对璧人,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嘴角:“得,来吧。”
杨晔把阿喜单独引荐给了几个熟识的人后,笼统的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倒是也没太难为阿喜,原本他觉着这种场面会让阿喜拘束的很,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阿喜表现的很大方,话虽然不多,却知礼得当,并未觉着有小家子气,甚至还有夫子问阿喜是县城里哪户人家的儿女。
他甚是欣慰,想送阿喜去休息时,不合时宜的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杨秀才一表人才,才华出众,一举考中院试的第二名,夫郎也貌若天仙,想必能够入的了杨秀才的眼,除却美貌之外,必然有过人之处吸引了杨秀才,否则两人也不会恩爱羡煞旁人,不妨让贵夫郎给大家展示助兴,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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