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凉了,左右现下我也无事,你去做饭我来洗吧。”杨晔饮食起居都被阿喜照料着,好些日子都没动过手做这些杂事了,想来让年纪不大的阿喜做这么多,他心里总觉着歉疚,伸手要去拿衣服,阿喜却不高兴了,两人僵持之间一张纸竟从衣服里滑了出来。
阿喜迟疑的看了一眼,蹲下身去捡起:“这、这是什么?”
杨晔眉心一紧,想起是几日前课堂上随意写下的诗词,顿觉有些尴尬:“没什么,不过是学堂里抄写的诗句罢了。”
他欲要拿回,谁料阿喜使性子把叠好的纸藏到了背后:“有、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杨晔无奈笑:“没什么不能看的。”
只是有些像第一次写情书还没递出去,先被心上人撞见了一样,难免有些不好开口。
两人相处已久,阿喜极少看见杨晔发急,自是对纸业里的内容产生好奇,可又不敢真的忤逆杨晔的意思,见他真是应允了才慢慢把纸打开。
里头仅两行字: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他日日督促杨晔读书写字,一眼便识得是他的字迹,长眉微不可查的动了动:“阿晔这是写、写给谁的。”
杨晔摸了摸阿喜的头,略微意外:“你可知这两行诗词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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