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小声道:“可不敢来晚了,只怕惹人笑话,倒是杨兄不论院试还是来簪花宴,总是不紧不慢的,大家都拘着,生怕做错说错到时候给县老爷留下不好的印象,偏生就你跟个没事人一般。”
“那可不尽然,你瞧着坐在假山旁独自喝茶的人不也悠然自得的很嘛。”
温寒循着杨晔的声音瞧过去,假山旁还真有一位书生,但与其说是书生,倒不如说是个尊容享贵的公子,身旁还有小厮伺候着,哪里像是他们这些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书生,战战兢兢的,难怪一个人在那儿喝茶吃点心也不来和大家打招呼。
他方才光顾着和其余秀才讲考题去了,竟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个人在。
“想必这就是另一位廪生了,听说这回院试我们文阳县总归七个人中秀才,其中有三名廪生,你我两个名额,方才都没听其余的秀才说他们是廪生,我还正讶异是谁,没成想人一直在那儿坐着呢。”
温寒话音刚落,一声爽朗的笑声吸引了众秀才的注意力,县老爷来了。
众人纷纷行礼。
“大家不必拘礼,你们可都是咱文阳县的英才,往后还得靠你们撑起文阳县的门面。”
简单的一番客套话之后,新进秀才被领着去拜孔子,走了一套流程,这才回到宴厅里去饮酒吃饭,少不了又是作诗填词秀才艺,这正是秀才们大放异彩的时候。
温寒便就着今日的宴会现场作诗一首,席间的秀才一阵喝彩,县太爷也抚着胡须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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