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没有什么美好的童年,少时的伤痛用了许多时光都不曾治愈,却没想重活一次,有人走进他的心里让他忘记了过往的伤痕,他很满足于现下的生活。
“那温兄可是只有母亲在世了?”
温寒点点头:“母亲一人带着我,供我读诗实属不易,如今身子骨已是大不如从前。”
“温兄读书刻苦,自不会辜负令堂的期许。”
“但愿如此。”温寒忽然又道:“夫子私下同我说这次院试录用之人不足百分之七,比往年少了许多名额。”
杨晔还不知此事,在学院里上学到底是要多知道些门路。
今年他们所在的府城参与院试的考生不少,总得筛选出去许多,否则就是遍地秀才走了。
院试请五百里外的书院山长及其幕友来评卷,第一场录取的人数是总录取秀才名额的一倍之多,第二场复试在从这些人中按照名额择优录取,通过竞争的方能成为秀才,从此跨入士大夫阶层,也算是有了功名在身的人,享有见知县不跪,轻易也不会受到刑罚的特权。
这是许多读书人向往的一个名号,可是并非所有读书人都有缘考中秀才,有的人白发苍苍也从跨不过童生这个阶层。
正因为难考,竞争激烈,在等待放榜的日子是尤其难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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