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上午在醉霄楼吃菜,就是他,瞧的真真儿的。”
“还读书人,呸,简直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铺子里一下子闹腾起来,张釉缩了缩脖子,赶紧推开人逃了出去。
杨晔道:“大家别见怪,这人和我是同乡,现在受了刺激,脑子不灵醒。”
“和这样的人是同乡也真够倒霉的。”
客人们纷纷应和道。
阿喜担忧的到杨晔跟前去:“他、他会不会再来找麻烦啊?”
“放心吧,他现在自顾不暇,不会再来了,若是再来我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三日后院试第二场,进考场的程序和之前无异,只是学政在宣读考试纪律时比上次多说几句,有考生被取消了考试资格,并且永不能再考,以此警示考试科考的纪律,考场肃静,大家不敢说话,但是心里都在思量是哪个考生。
杨晔心里倒是有数,不过得亏少了个考生,今儿同样姗姗来迟的温寒幸运的没有坐在臭号里,考棚的序号都是靠抢的,来的早的自然能有好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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