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醉汉一骨碌爬起,踉跄了两步:“没有你他娘的跑,嗝~跑什么跑!”
眼见醉汉朝他过去,阿喜也顾不得什么了,掉头就往前疯跑。
“呸,他娘的!跟当年那贱婊子一样,养不家的白眼儿狼,还跑,看老子抓到你不打断你的腿!”
醉汉一脚踹开酒坛子往阿喜追去,借着酒劲儿男子完全不顾路好坏,撒腿追着去,阿喜又惊又怕,就是跑的再快也没那发了癫的酒疯子快,穿过了一块荒地就被醉汉给拽住了衣摆,脚弯子上挨了一脚,摔到了荒草地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
醉汉按住阿喜,扯着他的头发把脸板正,对上少年那双愤恨的眼睛时,不怒反而笑得极其淫邪:“我当是谁,原来是村里的小结巴啊,往日里没正眼瞧过,这朝看着竟生的比那娼馆的头牌还好看些。”
阿喜结实的在醉汉肚子上踹了一脚:“你放开我!”
醉汉吃痛,反手甩了阿喜一巴掌:“狗娘养的,嗝~还敢踹我,今天就让你爬不出这荒地。”
言罢,醉汉一把扯住了阿喜的衣领子,埋头想要轻薄之际,一声闷响,醉汉脑袋一歪就栽到了阿喜身侧。
阿喜双眼已经失了神,杨晔拎着一伞的身影落进了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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