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交情,杨成心下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杨晔冷笑了一声:“他怕是没脸再敢来拿腐竹卖了。”
“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他撬人都撬到我头上了,昨儿趁着我去上工,竟对阿喜说些轻浮的话,还想唆使阿喜跟他走,我看他真是疯的不清。”取货不一早去,偏生要下午些时候才去,不是一早就摸准了他们杨家的情况是什么,当时好心带着他做生意,让他日子过好了心里揣起了不要脸的想法,如今他就是要断了他谋财的路,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决定卖了方子。
杨成闻言大惊,难怪他觉得这些日子杨晔情绪怎么怪怪的,八成是因为赵勇惹了两口子隔阂,也是怪他大意了,当时赵勇见着阿喜就垮他好瞧,被他呵斥了回去,还当他知道进退,没想到一直掖着心思,事情细想来真是让人寒心。
“我说他昨天怎么迟迟不来取货,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看来全然不用和他知会卖方子的事情了,往后我也不会和他往来了。”这些年两人时常结伴走货,他多多少少知道这人爱往娼馆里踏,大家都是男人,他又是个单身汉子,他也没觉得是多大的毛病,可如今做的这些事儿无疑是断了人的情分。
“那阿喜有没有出什么事儿?”杨成试探着问了一句,今儿恰巧说阿喜伤着了,他怕杨晔动怒打了阿喜。
杨晔不想提后来发生的事情,想必阿喜也不想有多余的人知道,他只说:“没事,只是有些害怕而已。”
“这事儿也不多说了,今儿大哥最后在出一天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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