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斤来卖不好办,他对阿喜道:“我们做的腐竹一斤能有七到八根,一根卖个两文钱,能有些赚头。”
“会、会不会太贵了?豆腐也才五文钱两块儿呢。”
“豆腐这个价格是因为卖豆腐的人多了,但是腐竹只有咱们有啊,如果价格卖得太低,人人都能买,很快大家就腻味了,只有从牙缝里挤钱出来买,胃口一直被吊着那才能卖的长久。”
阿喜似懂非懂,杨晔瞧他那迷糊样,伸手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小朋友哪里会明白生意上的事情:“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我今天在县城里碰见了邢槐,他送了只兔子,我让他明天带婶子过来吃饭。”
“那、那他答应了吗?”
“当然答应了,我明天下午会早些回来做饭。”
阿喜眸子一敛,乖巧答道:“好。”
杨晔是真的有些累了,回房沾到床后连身子都没翻一下便睡着了,倒是阿喜吹了烛火后合上眼睛睡不着。
他曲着手脚侧躺在小木床的内侧,深秋的夜里已经有些凉了,他还盖着夏天的被子,往日里不觉得冷,今夜也不知是太晚了还是怎么着,他总觉得手脚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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