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偏头看了阿喜一眼,怕他舍不得许秋荷伤心,谁知少年低垂着个脑袋,并看不了神情。
他故意埋下头去看阿喜,低声道:“怎么总低着头,不看看你叔?”
阿喜斜着眸子瞅了杨晔一眼:“我、我见过叔的。”
“那也别垂着脑袋啊,像是多怕生一样。”
一旁的许秋荷听着两人的谈话,动了动身子,正欲要说什么时,就听见稳健生风的脚步声近了。
乡里普通人家婚嫁程序走的简单,迎亲的人上前来给了阿喜和杨晔喜钱,媒婆说着吉祥话,倒是新郎官儿猎户沉默寡言,唯独跟阿喜说了句会好好照顾许秋荷。
猎户走近了后,杨晔瞧着人身形比远看着还要魁梧,足比他还高出两寸,高高的眉骨满是锐利,这幅长相的男人在乡野里并不讨喜,看着跟个活修罗一样,许多人看着都怕,猎户又常年猎杀野物,身上带着血腥味儿,加上话又少,这般更是没人敢说亲嫁女儿哥儿了,猎户也正是这个缘由单到了三十。
杨晔没那些乡里人的成见,反而觉得这猎户稳妥,是个有本事的人,许秋荷倒是很有眼光。
阿喜点了头,正要把许秋荷引去板车上时,猎户竟一个拦腰把许秋荷抱了起来,几大步就将人放到了板车上。
媒婆笑道:“哎哟,瞧我们新郎官儿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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