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话里酸溜溜的,好友当即便道:“我估摸着杨晔今天是知道了你在这边,故意做给你看呢,这种事儿也不奇怪。”
果然,梅小芝听了这话心头舒坦了许多:“你就爱乱说。”
“我哪里是乱说,这些男子的伎俩也就那几下。”
杨晔去挖了些蚯蚓,小河长,他俩本就离村民好几丈远,也就并未听见他们的谈论,回来只瞧见阿喜在离他几米远浅水地的青石上捶打着衣服。
为了避免鞋袜打湿,阿喜把鞋子脱了放在一边,杨晔坐在岸边把鱼线抛下后,看着阿喜泡在水里的脚丫子白的如同凝脂,粉红的脚趾不安分的在抓着小石头,有些俏皮。这倒该是阿喜这个年纪会做的事情,只不过杨晔并不知道脚指头会那么雀跃正是因为他。
凌凌波光略过,杨晔收回偷窥良久的目光,阿喜真的........是个很好看的少年。
颤动的鱼线拉回了他的思绪,他赶忙收杆儿,今儿运气还真是不错,上来就是一条两斤来重的河鱼,他轻手轻脚的把鱼放进了带来的桶里,没有惊动远处的村民,只有阿喜瞧见了鱼。
杨晔示意他不要声张,用嘴型对他说:今晚有口福了。
阿喜耳尖一热,抿唇低下头去搓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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