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你爷爷把你惯坏了!”纪北森怒火中烧,他指着纪隽舟咬牙切齿。
纪隽舟委屈地捂着脸。
这是他第一次被打,脸颊上火烧火燎的,比起脸上的痛,心里的自尊心和委屈都趋使着他眼里冒起水雾。
他第一次这么委屈,这么丢脸。
秦宿漠然发言,“北森,事情还没证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快动怒。”
纪北森道:“我的孩子都没了,还要怎么证实!当时三楼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阿月了!你说不是他们俩是谁干的!”
“我信我家孩子。”秦宿鹰眼波澜不惊,仿佛乔月的丧子之痛在他来就是家常便饭那么简单,“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纪北森带着怒气道,“那就是个孩子的话你就信了?明眼人可都看见了啊,阿月就倒在你家宝贝孩子面前,事实就摆在那!”
秦宿依旧油盐不进的模样,将躲在身后的小东西揽过来,大手环抱着他。
“乖。”他低头,用手指擦拭楚余眼角的泪珠,“不哭了,你自己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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