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巴不得搞死自己老子的。
可就只有纪隽舟了。
……
“那我秦叔叔还不是国政院里的,你说他也不是好人?”楚余向前倾,他认真地问道。
纪隽舟被呛了一口,“那我哪敢啊,你家叔叔那就是个例外。他除了国政院,哪个中央机关不是出入自如,他犯得着贪吗。”
楚余这才恢复坐直的姿势。
这还差不多。
他也不知为什么,维护秦宿似乎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上午上完三节课后,教室已然闷热得不行。
楚余拍了拍睡得像晕过去了的纪隽舟,“喂,纪大傻,出去透透气,别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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