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余被秦宿牢牢牵着手,也挣脱不开便只好静静地听着。

        秦宿带有薄茧的拇指摸索着楚余粉.嫩的指尖,道,“其一,我规定的条例中惩罚对象是故意寻事斗殴者,而楚余与其打架这件事从根源上看,只能算是正当防卫,不能作处罚。”

        “其二,我记得军校训诫第一条明确规定在军校里,没有贵贱高低,只有适者生存。而蒋焦确实是输了,既然输了,那么这件事是谁的责任,我想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主训官低头不再做反驳。

        也反驳不了。

        “是。”

        条例都是秦宿定的,当然这最终解释权也在秦宿这里。

        他说楚余没错,那就是没错。

        楚余微颤着的眸光瞥向主训官,又看向秦宿,他轻轻摆了摆秦宿的手,“秦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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