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饶命……将军求求您……放过我吧!!”
王齐猩红的眼睛流着恐惧的泪,他剧烈打着摆子,满脸血迹的脸上却白的吓人。
他将寒冷的刀面贴在其脸颊,说,“放心,我参军前学过两年医,刀法应该还没生疏,不至于削的连肉带骨的。”
秦宿的眼睛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用刀在比划人骨和皮肉的间距。
他阴冷的声线毫无感情波澜,漠然低眸,“既然这辈子连人都做不了,下辈子就长长记性,别投胎做人了。”
他就像是地狱里的死神。
阴狠杀虐。
他优雅从容地执刀,手起刀落,动作流利而又狠绝,仿佛在悠然刻画何种雕艺品。
“啊!!不!!饶命啊……呃!!”
阴冷凄寒的地下室里穿出痛苦的嘶喊声,那可能是死奴被审判前的无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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