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干净得像一块剔透的琥珀，不见那种怜悯和异样的眼光。
楚余见秦宿停手，眨巴几下大眼睛，走向刚才还震怒可怖的秦宿。
他没有害怕地躲远和哭闹。
他伸出小手，摸上秦宿宽大带着厚茧的手掌。
两只小手抬起他的左手轻柔地呼呼吹着。
“呼呼就不疼啦。”
秦宿意外地看着他的动作。
楚余吹得差不多时，又从口袋里掏出绣着小长颈鹿的手帕，给秦宿受伤的左手扎起来。
这是顾赋宁叹了口气。
他第二次觉得这个小玩意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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