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端坐在黑色后座上,一身绿色貂皮军袍,肩上黄铜色的上将军衔反射着几道刺眼的光芒,刀削般的冷峻的侧脸透着阴郁骇人的寒意,唇角病态的苍白,脸色略有几分颓靡。

        仅仅是端坐着,就能感受到其气场之强大。

        几十名军官以极快的速度列队在楚余的身前,动作严谨整齐划一,目光坚韧不见神色。

        这些人均身高190的军官们在背着小黄鸭包的小楚余面前,恍若一堵漠然的高墙。

        秦宿的浮动座椅驶出车门,气波平稳迅速,阴冷的眸子与冻红小鼻子的楚余对视。

        雪花覆盖着楚余的睫毛,不留神间就融入了半滴入莹润的眼眶。

        他难受着用肉手揉搓润亮的杏眼,揉出了一些生理泪水,他的睫毛扑闪着,可怜极了。

        秦宿的浮动座椅立在军官们正前方的中央位置,恍若王者般的气场带着与雪天相较有过之人不及的寒意,阴冷的眸光下斜,撇了眼红鼻子挂着泪珠的小楚余。

        秦宿嫌弃道:“丑。”

        他阴冷的眸子端详楚余几秒,继续嫌弃,“没你父亲半点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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