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则低着头,沉默地放下一壶冰水。
顾焰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取食桌上的东西。
乘务员心里打着鼓,他听说这只雄虫是很和蔼,很有礼貌的一只虫,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是因为传言有误?还是他现在心情不好……或者,他发现了什么?
“离目的地还有大半天呢,先生。”高个子的乘务员轻声说,“您不吃点东西吗?”
顾焰沉默了一下,“按理说,我应该说一声‘谢谢’,但是,这是一艘运输飞船。”
根本不以搭载乘客为目的的飞船,又哪里来的乘务员呢?
高个子的那个乘务员顿时脸色一变,抄起冰水就要往顾焰的嘴里灌,反手被顾焰打翻在地。水壶砸落在地毯上,离开水壶的水呈现出诡异的淡紫色。
顾焰轻车熟路地把乘务员掼在了地上,用桌布捆了起来,准备落地之后再移交当地警局。
在他把高个乘务员打倒捆好的这一系列过程里,他一直暗暗防备着另一个乘务员扑上来,可是他一直木讷地低着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顾焰还是把系窗帘的扎带取了下来,准备把他也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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