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渐行渐远,有琴策看着两人的背影,随后取下腰间酒壶,那双时时透媚的眼扫过这片疮痍之地。魂灵醒了,方圆百里不论是兽还是人都在蠢蠢欲动,如果祝青簪还学不会如何抑制魂息,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一注下得到底对不对。
成与败,生与死,尽皆交付在了魂灵身上。
有琴策抬头看着已然变得灰蒙的天空,突然失笑,轻声道:“你究竟还要跟多久?”
有琴策媚骨天成,一言一行尽皆媚气。
半空中脩地掠下一人,他一身黑袍,眉眼都带着凛冽的寒意,眼尾落下一抹暗色,落于有琴策身侧。
寒忧抿唇看着有琴策,想要阻止,可是半年前他阻止过,有琴策像是恨极了他,那几个月有琴策的疯狂,与每次唇间尝到的血气,都让他的心针扎一样的疼,却又不给他一个干脆利落的结果。
“直到你跟我回去。”寒忧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他知道有琴策在赌,像一个不要命的赌徒,赌上了所有,包括性命。
有琴策听了很多次这话了,每次听到这句话,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寒忧的所有物,不由轻笑:“你有什么资格?”
寒忧抿紧了薄唇,他是没有资格,可如果他都没有资格,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有资格拽他一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