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与不醉,怎么醉,大抵只有他自个儿心里清楚。
他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在程安耳畔咬耳朵,声音很沉,有些喑哑,说着意义不明的话:“我很高兴。”
“嗯?”程安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如如大海般能够溺死人又无端具有蛊惑的温棕眼瞳。
他轻轻吻过程安的眼睛,顺着一路亲到耳垂,不再多说,动作处处温存,却莫名透着被压抑的凶狠。
她瞧他眼睛越发的暗沉,如同失却焦距一般,不由得轻轻唤了声:“阿祈?”
“……”
纤长的睫毛有一瞬颤动,她看到修祈薄唇抿成一条线,却最后揉了下自己的脑袋,眼底恢复清明,竟然声音很平稳严肃地教训起她来。
“喝酒误事,下次还是少用些的好。”
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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