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由来的沉痛如蔓草布满心尖,长满荆棘,刺痛心脏,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名作妒忌的情感,几乎将他吞没。
心底又声音告诉他,他错了,他不该如此,什么天下秩序,都是屁话。
他听不见另外让他冷静的声音。
可是,他没有动作,也没有暴露任何情绪。
因为他没有理由发难。
很早就没有理由了。
只有身上的红光大振,仿佛在诉说他心绪的不平。
看着禁制给他带来的红光束缚,修祈忽的慢悠悠勾起一个舒适的笑来:“神君若是明了,我也不愿和您动手,神君厌恶鬼界,也不过是因为鬼修肆无忌惮,破坏了您的秩序。”
“我这里有一则两全其美的法子,此时尚且来得及。”修祈声音缓慢:“以血契为定,修祈想同您做一件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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