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还真是……特别到熟悉。
第一次找程安开药方的妖鬼心里都会憋出一句感慨，多好看一女鬼，这字儿怎么就和狗刨似的。
啊，不，狗刨已经不能形容了。
那简直就是刨完之后，又在上面撒了泡尿，还顺道踏了四个脚印。
程安也察觉到这一点，轻咳一声，脖颈微微的烧红：“要不我念一遍，你重新写一份？”
他收好药方子，将药笺折好，妥帖放入稍显宽大的白衣袖袍中，几分无奈：“不用，我还是认得的。只是乾坤草、太岁甲、潘玉果还还说，这金乌蕊……我须得再去一次鬼王界。”
“……”
听他说得一道一道，全程毫无差错，程安眨了眨眼。
啊不愧是自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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