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从袖中翻开自己的荷包,又在夹层中折了一折,翻出一张叠的齐齐整整的宣纸来,甫一翻开,只能看见尾部落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谢湛:“……”
还真是时刻备着。
程安完全没害臊自己的字,将书递到他面前,还晃了晃:“你看这一地血,刚好能拿来画血手印,别浪费了。”
谢湛感觉自己内伤似乎又重了一点儿。
他揉了揉眉心:“看来,我同你请的夫子,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你这张纸,恐怕天下无人看得懂内容。”
避开话题,谢湛竟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程安举着和离书的手一僵。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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