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面容苍白,且上面还沾染不知是谁的斑斑血迹,很是可怖,侧脸线条峻峭分明,身上一种沉郁的杀气还未来得及散去,使得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可怖的煞气。
——还真是谢湛这厮。
她这一瞧,乐了。
好家伙,他胸前靠右肩处不知为哪位能人志士开了个大洞。
惨白的血肉翻起,深的甚至能隐约见到白骨。血洞正汩汩地向外飙着血,方才淌在她脖颈的鲜血,也是从这个洞里冒出来,顺着他修长健硕的手臂一直流进她衣服里的。
不仅他手臂,脸上,那身青竹暗纹袍上,软座,蒲团,靠枕,连车帷上也都是未干涸的喷射形血液,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弄得好似什么心理变态造成的凶杀现场一般。
若不是谢府车马车帷例用暗红色帷帐,过路人见了,定会被吓得半死。
程安还有心情幸灾乐祸得想。
莫非昨日谢湛急匆匆离开,是着急去找什么人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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