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当鬼当习惯了,就懒得穿鞋了。
虽是这么说,可依着凡人的规矩,她还是下身几步坐回榻上,老老实实穿上鞋。
她轻咳一声:“这病来得突然去得也挺快,明日府内事务我会打理,你若着急,明日便可……”
“打理?”
谢湛抬眸瞧她,忽的笑了声,话语淡淡,莫名透着一股懒散讽意,“你是说,就凭你?”
“……”
程安觉得自己脑子又疼了起来,她扯扯唇角:“若只是一个谢府,自是不在话下。”
“那便交给你。”将此事随意敲定,谢湛从红椅上缓缓起身。
他离烛光近了几分,火光印在他面容上,程安这才看清楚他的脸色,面容立体俊朗依旧,可看起来……是不是比起寻常,多了几分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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