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脸色无常,待结晶碎开后,唇畔才有道血留下。
程安这一梦昏昏沉沉,她睁开眼,屋内点着烛火,红玉在她身边嘤嘤啜泣。
“大少夫人……”红玉见她苏醒,登时眼泪汪汪,“你发了热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发热?
她有些诡异地瞧着红玉。
莫不是她体温低得过了头才让人觉得热吧。
“可有吓着你?”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玄阴体变时她有些意识,知道自己吐了一大口血,还又碎了一个瓷瓶子。
思及此处,她视线顺着烛光朝床边看去,那副墨梅果然已经撤走,而一边的白瓷瓶子,也已经换了一只新瓶。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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